第(3/3)页 “‘教宗’?” 高义咀嚼着这个新鲜的称谓:“‘教宗’,叶三秋……真是有趣儿。你找我是何贵干?莫非是想替那个变态找场子?” “当然不是。” 面对高义言语里的试探,叶三秋直接承认道:“若非亲眼所见,不论如何我是不会相信居然有能将灵与肉锻打至比肩八席的普通技艺者的存在,但没曾想今天不光是见到了,还能够站在一起侃侃而谈。” “这位……阁下,如何称呼?” 说到这个份上了,叶三秋这才想起尚不知晓高义称谓,不禁失笑着请教道。 高义下意识的想用小笛的笛卡尔马甲顶上,但仔细思考了一番,认为这个马甲留下的案底实在太多,容易被有心之人串联起来,索性改口用了一个新的: “称谓什么的,只是个代号,不用多讲究,你就叫我……‘零位’吧。” “那好,‘零位’阁下。” 叶三秋认下了这个没头没脑的称呼,继续道:“正因为在与“恋人”的战斗中,你的能力有目共睹,所以我才失礼的留下精神烙印,一路追寻到此,为的只是与你做桩交易……” “跟踪可无法取信,‘教宗’阁下。” 高义突然打断道:“若非你精神附体的是个无辜的巡警,不然我说什么也要先杀一遍让你长长记性,你的表面工作很漂亮,但潜意识里似乎仍没有将我放在与你同等的位置上。” “……的确,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非常抱歉。” 叶三秋怔了怔,居然选择了主动道歉,话毕又向高义塞来一物,邀请道:“有兴趣去销售部那里坐坐吗?我泡了咖啡。” “……” 看着手上外壳邦硬的华子,高义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这次的八席居然意外的正常? 横向一对比,牢恋简直像个伪人呐。